一、萧条公园里的召集
哈尔滨的中央大街以北,有座被物业遗忘的街心公园。夏天像被谁掐住脖子,只剩几株病恹恹的丁香;冬天则干脆把自己埋进雪里,萧条得连麻雀都不肯落脚。然而,就在这片灰白之间,一场关于“形婚”与“和亲”的讨论,被一群同志与拉拉悄悄牵了出来。
二、同志小戚的“原作”
小戚是哈尔滨人,内向,却极爱读史。他说:“形婚像是一部被禁的原作,被政体反复删改,最后只剩封面还贴着‘婚姻’两个字。”
他举了一个例子:清初为了稳固边疆,皇族与蒙古贵族“和亲”,把公主嫁过去,表面风光,内里却是政治抵押。今天不少同志、拉拉为了应付父母,也上演现代版“和亲”——与异性走入形婚,换取家族安宁。
听到这里,拉拉阿牵冷笑:“可当年的公主还有战马护送,我们呢?只有物业的冷眼和亲戚的催问。”
三、拉拉的“风情”反击
阿牵在酒吧跳探戈,举手投足都是风情。她说:“形婚不是和亲,更像讽刺剧。原作里,公主至少能骑马远嫁;而我们,被禁在一张红本上,连转身都困难。”
她指向公园那座废弃旋转木马——木马掉了漆,像被拔掉鬃毛的战马,却仍昂着头。“它多像我们:被体制骑在身下,却还要装出舒畅的表情。”
小戚沉默。雪落在两人肩头,像无声的戚戚私语。
四、政体的阴影
他们继续讨论:政体对婚姻的定义,其实是一套精密的物业管理系统——谁可以入住,谁必须迁出,都由一纸规定说了算。同志与拉拉被贴“违规住户”标签,于是形婚成了“临时门禁卡”。
讽刺的是,这张卡并不能真正开门。小戚的一位gay友,形婚后仍被单位“谈心”:“你老婆怎么从不出现?”最终,他选择离婚,辞职,南下深圳。
阿牵补充:“拉拉也一样。形婚的男方常提出‘生个孩子’作为交换,仿佛子宫是政体颁给他们的通行证。”
五、从“和亲”到“合奏”
夜色渐深,公园灯一盏盏熄灭。远处教堂的穹顶在雪里泛着蓝光,像一枚冻住的月亮。小戚忽然说:“也许我们该换个原作——把形婚从‘和亲’改写成‘合奏’。”
阿牵挑眉:“怎么合?”
“不再与异性交易,而是同志与拉拉结盟:共同购房、共同育娃、共同养老。既不欺骗家族,也不背叛自己。”
阿牵大笑:“那得先说服双方父母:‘看,这是新风情,不是旧禁书。’”
笑声惊起树上的雪,簌簌落下,像一场小型暴风,把萧条吹出一个舒畅的窟窿。
六、战马的转身
他们起身离开。旋转木马在风中吱呀晃动,仿佛一匹老战马终于挣脱缰绳,悄悄转身。
小戚回头望:“如果历史可以重写,我希望下一页写着:‘政体不再分配婚姻,而是承认所有爱。’”
阿牵牵住他的手:“那就从我们开始。让哈尔滨的雪记住,今天有两个年轻人,在萧条的公园里,把形婚与和亲的剧本撕了个粉碎。”
七、尾声
第二天清晨,物业发现旋转木马被系上一条彩虹围巾,旁边立着手写牌子:
“原作未完,欢迎改写。”
雪继续下,却不再像禁令,而像一场盛大的邀请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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