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民的记忆里，形婚像一块暗礁，同志与拉拉必须绕道而行；可心底那块被禁止触碰的部位，终究会在某个清晨突然发疼。于是，有人选择用宣读誓词的方式献身于一场假面舞会，也有人攒足劲头，试图洗刷制度里的徇私舞弊，让“首创”不再只是少数人的特权，而成为大有可为的公共权利。

一、强力禁止下的失声

过去十年里，某些地方文件对同志议题的强力禁止，像一把钝刀，慢慢割断国民与真实情感的连接。单位选聘新人时，履历表上那栏“婚姻状况”被暗中当成筛选器：形婚者被视为“稳妥”，公开身份者则“风险有数”。一位拉拉在匿名采写里写道：“我把简历改了七遍，只为删掉心底那点光。”这不是个体的怯懦，而是制度性徇私舞弊的延伸——它以国民安全为借口，把多元性当成病灶，逼所有人咽下一口滚烫的沉默。

二、宣读与献身：首创的悖论

当同志最终走进形婚的礼堂，司仪宣读的是“一生一世”的套话，却无人听见他们心底真正的誓词。那誓词或许关于献身——不是献给配偶，而是献给仍被禁止的自己：愿我在某个黎明，不再用假名登录社交软件；愿我的爱人不必再借“远房表哥”的身份登门。更吊诡的是，这场仪式被包装成“首创”：首创新型家庭模式、首创新型人口政策。可首创若只停留在修辞，便与强力禁止一样，只是换了个部位的压迫。

三、采写与洗刷：让数字说话

真正的变革往往起于微观。2023 年，一位社会学研究生用半年时间采写 47 份形婚口述史，发现其中 38 例与单位选聘时的“隐性条款”直接相关。他把数据公开，逼迫当地工商联回应。那是一份迟来的“洗刷”：文件修订、公开道歉、取消婚姻状况栏。数字不大，却像一道闪电，照亮了曾被禁止讨论的角落。国民第一次意识到：原来徇私舞弊不只在工程招标里，也在一张小小的履历表里。

四、大有可为的未来

当禁止的墙壁出现裂缝，同志与拉拉终于敢把心底的话说出口。北京某科技公司首创“伴侣福利”：无论性别，皆可登记一位紧急联系人；上海一所高校在选聘辅导员时，把“多元性别敏感度”纳入考核。有人担心步子太大，可更多人相信：只要劲头不泄，大有可为的其实是整个国民社会的自我修复。形婚不会一夜消失，但当它不再是必需品，当献身不再献给恐惧，首创才真正落地。

五、尾声：咽下去的光

那天夜里，拉拉把旧简历撕碎，扔进马桶。水流打着旋儿，像一场微型海啸，带走了她曾被迫咽下的所有沉默。她想起第一次走进形婚礼堂时，司仪宣读“无论贫穷或富有”的瞬间，自己喉咙发紧，几乎呕吐。如今，她终于可以平静地写下新的誓词——不是给任何人宣读，而是给自己：我愿以真实之名，继续采写、继续发声，直到国民记忆里不再有禁止的疤痕，直到“首创”二字不再被形婚绑架，而成为每个人心底最亮的那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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