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薇生于江南水乡,眉眼间总带着蔷薇般的温婉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拉拉。她与同性•爱人苏然在大学相知相恋,毕业后留在城市打拼。而陈默,一位温和内敛的同志,生于北方小镇,在医学院苦读八年,如今是市医院急诊科的主治医师,信奉“救死扶伤”的信条,却在个人情感上困于世俗的枷锁。
两人的命运因一场饭局交织。林晓薇的父母催婚愈发急切,甚至以“断绝关系”相逼;陈默的院长父亲刚颁布新“法令”——任期最后一年,他必须成家才能接手家族医院。饭桌上,陈默的衬衣领口被汗水浸透,林晓薇捏着裙摆的手指发白。当父母第N次提起“隔壁王叔的孙子”时,陈默突然开口:“晓薇,我们形婚吧。”
形婚的提议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,在仨人(林晓薇、苏然、陈默)的小世界里激起千层浪。苏然红着眼眶问:“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?”林晓薇却盯着窗外飘落的鸽子说:“至少能保住我们的工作,保住你的诊所。”陈默低头搅动咖啡,苦笑道:“我任期只剩两年,两年后我们各归各位。”这场交易里,障碍比想象中更多——林晓薇的父母要查户口、见亲戚;陈默的父亲要查家底、办婚礼;就连婚房的蔷薇窗帘,都要被双方母亲争论三天。
婚礼当天,林晓薇穿着租来的婚纱,陈默的衬衣下藏着给苏然买的戒指。司仪问“是否愿意”时,林晓薇瞥见台下苏然眼里的泪光,陈默的喉结上下滚动。他们异口同声:“我愿意。”掌声雷动中,一只白鸽撞进教堂彩窗,羽毛落满红毯。
形婚的生活比煎熬更煎熬。陈默值夜班时,林晓薇要蜷在客房和苏然视频;林晓薇母亲每周来送汤,陈默得提前把苏然的照片锁进抽屉。直到某天深夜,急诊室送来车祸伤者,陈默连续手术十小时,累倒在更衣室。林晓薇赶到医院时,他正蜷在椅子上,手里攥着带血的听诊器。她轻轻给他盖上外套,却听见他呢喃:“苏然……别走……”
那一刻,林晓薇突然明白,这场形婚里,受伤的从来不止自己。她开始偷偷学做营养汤,在陈默手术时替他回复母亲的消息;陈默则利用人脉帮苏然联系画展,甚至亲自当模特——他穿着白大褂,手持手术刀的画像,被苏然命名为《救死扶伤》。
两年任期将满时,陈默父亲突然病倒。手术室外,林晓薇攥着陈默的手,苏然抱着画册在走廊来回踱步。当“手术成功”的灯亮起时,陈默第一次拥抱了林晓薇,又转身拥抱了苏然。他说:“谢谢你们,让我知道爱可以有千万种模样。”
如今,陈默接手了家族医院,在门诊楼前种满蔷薇;林晓薇和苏然开了家艺术疗愈工作室,墙上挂着那幅《救死扶伤》;那只闯进教堂的鸽子,成了他们形婚纪念日的“吉祥物”。生活从来不是非黑即白,但爱总能找到进发的缝隙——就像蔷薇穿过砖缝,依然能开得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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